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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否会面对“平行”而“折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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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财经北京12月24日电 金融如何看待新经济,似乎是个老问题,但金融视角下如何看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发展的关系,还需要新的思考。我们这里结合文化产业数字化战略来探讨这个问题。就是在金…

新华财经北京12月24日电 金融如何看待新经济,似乎是个老问题,但金融视角下如何看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发展的关系,还需要新的思考。我们这里结合文化产业数字化战略来探讨这个问题。就是在金融这个视角上,我们需要如何直面数字技术驱动下文化产业正在面临的变化,并需要如何作出相应的选择。那么,我们要审视,文化产业数字化战略在何种层面上展开?当前金融会关注那几个关键的方面?从长远看还有哪些需要关注的方面?

1.世界已经开始数字经济大战需要全球竞争战略维度

从1995年尼葛洛庞蒂(Negroponte)出版的那本著名的《数字化生存》(BeingDigital)开始,数字经济概念提出已经25年了,从美国商务部发布《数字经济2000》以来,各国重视和发展数字经济也有20年了。数字经济与知识经济、信息经济、互联网经济等交错叠加发展,实际上是后工业经济时代所谓“新经济”的不同角度的反映,但数字经济概念可能反应了更本质的东西,如数字化迁徙后人与技术环境的关系发生了根本变化。数字经济时代,技术可能不再仅仅是工具,它不像信息经济概念下工具“在侧”,而是“居中”。人工智能、人机交互、脑机结合、数字孪生,这些技术背后的复杂,不是原来那些概念能够涵盖的。

我国是从2017年才将“数字经济”纳入到政府规划中,它出现在了2017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中,但并不意味着我国数字经济起步晚,因为我们可以把信息经济作为数字经济发展的一个侧面或一种形式。根据中国信通院的数据,2019年我国数字经济的增加值为35.8万亿人民币,占GDP36.2%,其中产业数字化部分29.0%,数字产业化部分7.2%。这个数据有人质疑,但基本上反映了我国数字经济的水平。

但是,我们一点都不能过于乐观,因为国际形势就摆在那里,我们的技术基础和教育基础就摆在那里。现在,世界已经进入数字经济大战,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数字经济代替传统经济过程中的成本代价和利益冲突;二是监管与可能的数字化垄断之间的反复博弈,这在美国和欧洲都有所动向,我国也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三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数字竞赛,包括中美之间,也包括美欧之间。欧盟刚刚通过《数字服务法案》,这不仅是针对美国企业在欧洲的数字垄断的问题,也是国际竞争的问题。

所以,所谓文化产业数字化战略,可能不仅是经济发展层面的问题。在经济层面,我们当然需要考虑数字文化产业如何与国民经济体系相融合的问题,还有产业融合问题、资本市场融合问题、国际融合问题等等,另外还有如何真正实现市场化的问题。除此以外,全球竞争维度是不是更重要?比如,能不能占据全球数字文化产业高地?如何才能?发展什么才能取得这种优势?现在看,我们以往对取得这种优势过于乐观了。

2.金融重点关注三个方面数据资产更具战略价值

回到当前的现实中来。当然紧要的是数字技术如何推动经济发展和文化产业发展问题,人们很关注“云演艺”、“沉浸式”这些模式和概念。这些当然值得关注,它代表了一定的趋势,也能让一些短期目标实现。产业的变化,需要引起金融机构的注意,因为这涉及到利益的变化。那么,哪些方面的变化会是关键点?

2016年二十国集团峰会发布的《二十国集团数字经济发展与合作倡议》是这样定义数字经济的:“数字经济是指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从这个定义可以看到数字经济的三个关键点:一是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从金融视角上就是数字资源和资产;二是现代信息网络,实际上就是平台,就是平台经济的核心;三是信息通信技术,实际上就是技术创新问题,不是简单的技术复制,而是需要在共性技术、底层技术、关键技术上进行创新。

根据以上的分析,金融关注的文化产业数字化也基本上是三个主要问题:即数字经济背景下,文化企业的资产结构如何变化;以何种平台、何种模式对接消费端;以何种技术创新取得新的竞争优势。这些关键问题直接决定了文化企业在数字经济大潮中如何盈利,只有盈利,金融机构和投资机构才会感兴趣。但我认为,平台问题、模式问题其实并不十分重要,三十年河东而已。比较起平台,更重要的是技术创新和资产问题,这些才是未来取得全球竞争优势的关键。

这里要重点说一下文化数据资产。我们可能低估了文化数据的体量,也忽视了它的战略价值。IDC在2019年的一个报告中认为到2025年我国的娱乐数据在所有数据量的比重将从48%下降到25%,不说下降比例问题,就说这两个数值本身,我觉得这里面似乎是哪里不对,因为我们一直认为金融数据和电子商务数据才是数据界的“主力”。但是这足以让我们重新审视文化数据和文化数据资产问题。

文化数据资产是具有资产权属、有经济价值和文化价值并且能够进行计量的文化数据资源。国家提出了“加快培育数据要素市场”的战略任务,这大大提升文化数据的要素性与经济价值,也提升了文化数据资源和文化数据资产的战略价值。未来的数字经济竞争,无非就是数据资产的争夺和控制,那么,谁控制了文化数据资产,谁就控制了数字文化世界。

我们需要从基础开始做起,从文化数据资产评估与管理做起。从资源到资产的跳跃,关键点是资产的评估和评价。在金融视角下,数据资产评估与管理一旦形成了全行业的规范性,就具有了金融基础设施属性,这是数据资产评估与管理在金融体系中的基础价值。那么同理,文化数据资产的评估和管理一旦形成一定的规范,文化金融基础设施体系就多了一个新成员。目前,我国已经出现各种数据交易中心和交易平台,相应的交易规范、评估评价体系也正在建立,数据治理体系正在形成,文化产业界应及时利用这种趋势,积极作为,建立文化数据资产评估与管理的相关机制。

当然,我们推动文化数据资产评估,已经不是致力于其能够作为债权融资领域的抵押物。在数字技术支撑下,新的数字信用环境可能很快就建立起来。从这次疫情防控实践看,个体透明化不是不可能的,未来任何一个信用主体都不存在死角,通过信用实现风险保障完全可以实现。于是那些曾经作为保障性功能的资产可能就不再需要了。再过十年,如果真的还有银行和小贷公司需要你资产抵押,大概只是看中了你的资产,希望你“赎”不回去。

其他产业何尝不是要认真对待数据资产问题?很重要的原因是,不论你有多么快,你都可能快不过“趋势”。数字经济发展的速度会超乎想象,当你今后要开始重视数据的时候,可能它早已经成为无法控制的资产,数字红利早已擦肩而过。

3.我们是否会面对“平行”而“折叠”的世界?

数字经济的变革,正在为文化产业注入新的动力,正在形成新的资产形态,正在形成新的资产结构;文化金融体系和运行机制是以文化资产为中心的,所以,数字经济将重构新时代文化金融。这是一个不需要太多论证就可以取得的共识。但是,从更长远看,仍然有些问题值得我们深入思考。比如,数字“向善”、数字世界的“工业化”、数字孪生与平行世界、数字鸿沟与“折叠”等。

在社会发展维度上思考数字文化产业和文化产业数字化战略问题,才可能完整,唯经济论、唯产值论、唯利益论显然是危险的。我们能不能打造一个“向善”的数字世界?就文化产业发展而言,科技伦理问题似乎更加重要。还有,如果保障数字世界健康发展,如何以法治形式实现?

我们都认为数字化生产带来了个性化、充满人性化的新生产、新消费世界。但是果真会如此么?会不会发生数字世界的“工业化革命”?于是在文化领域,如果我们曾经感觉无法标准化的无形的、动态的、独特的那些东西,忽然在数字世界里都可以标准化、流程化了,而且还可能受控于一些垄断集团手中,这是幸事还是不幸?我们知道工业化的好处,也知道工业化的弊端,数字世界的“工业化”会不会比钢铁时代的工业化更糟,比如更忽视人性?

有一个更值得思考的问题是,我们假定数字化迁徙会朝着理想的方向发展。这时就有个问题就会摆在面前,我们会不会要面对两个平行的世界?也就是说,现实世界有一个镜像的数字世界。比如以数字孪生技术为核心的系统工程,似乎可以让很多事物都孪生于数字世界。未来,一个人、一个事物、一个企业、一种资产,可能所有的事物都可以有一个数字化的存在,并且可能在数字世界中不断进化,这种“进化”是独立进行的吗?还是基于现实世界的本体变化?从价值评价角度上,那么,哪一个更有价值,最终我们会基于哪一个来认识它或者他?

与平行世界相关的一个思考路径是,我们是不是会面对两个世界“折叠”?所有的事物都可以有一个数字化的存在,但并不一定所有的人有能力或有意愿以数字化方式生存。一部分人生活在数字化世界,一部分却在另一个折叠的世界。现在很多人把这个叫做“数字化鸿沟”,未来它可能就是两个世界,一部分人由于数字世界的弊端而拒绝数字迁徙,于是在这个世界的边缘,他们创立不同于数字世界的自己的“王国”,有各自的“统治领域”和“主权”,这个世界可能也并不是我们现在的传统的世界模样,而是一个针对数字世界的模样。

这些不是哲学问题,是很现实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问题。因为数字经济也有内循环命题,健康的强大的数字经济内循环格局,是“双循环”相互促进的基础。我们需要对数字经济和数字世界的发展,有更长远的趋势判断和逻辑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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